陆薄言从进来开始眼里就只有苏简安,他替苏简安盖好被子,看向苏亦承:“你去酒店休息,我陪着简安。”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她笑了笑: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,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?” 陆薄言看了看外面的家长,说:“不会。”
“怎么敢不陪着你?”陆薄言说,“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,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。” 洛爸爸嫌弃的笑了笑:“不管你要练什么线条,回家别吓到我和你妈就行。”
那是一种和被苏亦承关心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苏亦承的关心让她觉得温暖,陆薄言的关心却带给她一种微妙的甜蜜和满足。 “你没有。”洛小夕说,“但是我放了很多东西在你的箱子里!”
包扎好后,苏简安收拾东西放好,掀开被子,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打着石膏,行动起来很不便。 陆薄言什么都顾不上了,脱下苏简安湿透的上衣,把他的外套给她穿上,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冰凉,纤细脆弱的手指近乎僵硬。
“江少恺啊。”苏简安捧着平板在追剧,漫不经心的说,“他早上来的。” 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Candy眼看着洛小夕失踪,着急的出来找人,正好碰上她从另一个化妆间出来。 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,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